听呗！”

        方唯确实和江川有个几面之缘，但也确实是不熟，“就说很优秀啊！”

        “这个，在场应该的没人不知吧！”

        “师兄妹情谊什么的，最有爱了！”

        “a  姐要不去打打情怀牌，将美妆品牌的年度业务也拿下来？”

        方唯笑：“你们现在是嫌工作量不够吗？”

        “我们一般看奖金，钱不够！”

        方唯盯着屏幕上江川的脸摇摇：“我觉得没戏。”她抬着右手掐指一算：“看他的面相，眉峰凌厉，脸型有棱有角，就是那种六亲不认旧情免提，热衷标榜公私分明以及专注专业的~~职业经理人。”

        这种人若是要去套近乎，是会碰钉子滴。

        “哎哎哎，慢着！”团队里负责文案的小姑娘举着手机读：“男子眉峰凌厉，发健壮者，则为婚之选也，其阳气旺盛，敛财之辈，且神焕发，手不凡，志向远大，则为宏图之志，尚有成就也。”她兴奋地：“此男可为选，其千万佳，应为交往之！”

        策划的小伙子：“a  姐，上？”

        “……”这群孩子有职业病，动不动就搜资料。方唯问：“你在哪里看的？”

        “百度第一条，星座网！”

        “我的亲经历告诉我，星座网不可靠！”

        大二的时候，学校团委宣传给广播台下了一个采访优秀学生的政治任务，方唯是当时的节目负责人。说实话，从广州过去的方唯，普通话水平还真够不到在藏龙卧虎的  s  大广播台播音的水准。但她胜在强大的执行力，节目创意奇思妙想得来又很接地气，因而她在广播台的职责用我们现在时髦一点的话来说相当于节目监制，实际上，就是一个打杂的。

        好比如这个优秀学生专题分享的节目，方唯就得负责选题策划，外联沟通，起草整理提纲，排期录制等除了播音外的一切事情。而负责主持采访节目的，是她的最佳拍档张小瑜。

        江川是其中一个采访对象。电话打过去，他直接拒绝了，理由是不善言辞，不能理这种直播广播的采访活动，“把节目搞砸了就不好。”他倒是言辞恳切，态度有礼。但一个校辩论队的最佳辩手说自己不善言辞？他还能不能找个更敷衍的理由？

        然而江川不愿意，方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甚至连江川的面都见不上。

        当时凌云飞大四，刚刚结束交换生项目回来，失散多年在他乡的大学重聚，两人的友情很快再续前缘。

        要说方唯和凌云飞之间的友情，绝对称得上是青梅竹。方唯妈妈和凌云飞的妈妈是闺蜜，方唯上初中之前一直住在广州南郊，和凌云飞是邻居。小学毕业后，因爸妈的工作调动，方唯转到市区读中学，而凌云飞也随爸爸的工厂搬迁到隔城市。大家生活圈子不同了，加上青春期各种别扭，她和凌云飞多年没见，倒是一直从各自的妈妈口中知对方的一些近况。

        凌云飞大她  2  岁，高考后先考来上海。但方唯并不是因为凌云飞才考过来。她之所以考  s  大，是因为爸爸是上海人，爷爷一直在上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