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几乎就在他心思一动的同时,屋里的通讯qi响了,安和驯接起,听见guan家字正腔圆的声音轻快dao,“先生交代,让你过来主楼这里。”
安和驯起shen出门,接驳车果然已停在路边,几分钟后他到了主楼,下车时深xi了一口气,只觉得主人这里连空气都格外香甜。
安笙坐在起居室的椅子上,手中执了个似玉非玉的杯子,不知在想什么。
安和驯快步走到他shen边,悄无声息地跪下。
他家主人显然刚回来,脱掉了鞋袜,赤脚踩在前面整张白狐的pimao上,外衣却还没来得及换。他这日去参加的是安澈的茶会,穿了件前朝样式的深色长袍,形制朴素,只在襟前袖边不起眼的地方绣了些暗纹。
他此时盯着杯子,表情看似平静,周围气场却颇有压力,令人不安。安和驯不敢抬tou看他,只敢低tou看低,视线盯着主人踩在pimao上的一双赤足上。
安笙深居简出,pi肤比一般男xing白得多,此刻深色大褂垂下,更衬得一双脚雪白,肤下隐隐透出血guan的青色,趾甲修剪得齐齐整整,安和驯盯着看得一会儿,只觉得口干she2燥,一心想靠过去亲吻,却又自觉不pei,只能微微移开视线,眼角余光却又看见主人无意间微微扭动了下脚趾,当即脸红了起来,咽了下口水。
安笙这日被安澈拉去品评喝茶兼古代瓷qi,东西没吃到多少,灌了满肚子水,耳听安澈絮絮叨叨的一会儿qi型一会儿颜色,盘着手中的杯子如数家珍,只觉得无聊到脑袋都木了。
换个人他大可拂袖走人,搞不好连杯子都当场直接碎了,可惜对方虽看起来富态和蔼,骨子里却是吞人不吐骨tou的大鲸鱼。安笙忍无可忍,只能再忍,总算等到安澈把他那热情安利的杯子打包送了,憋了一肚子火回来,此刻还觉得tou目森森,安澈的声音如在耳边,让他真的很想把这个杯子扔到地上——
他深xi了口气,拿出当年面对查尔斯修炼jing1神力的劲儿,稳定住情绪,把那汝窑的杯子放回了桌面,吩咐guan家包好,贡起来。
说完他才把注意力转到跪在脚下的人shen上,注意到安和驯脸上的红晕,微微一笑。
“这才几点,就浪起来了?”
安和驯跟了他几年,渐渐学会了读空气,知dao他此刻表情虽淡然,心情却并不好。
此刻shen为主人所有物,能让主人在自己shen上出火,就是最大的用chu1,因此乍着胆子晃了下tunbu,低声dao,“没有办法,贱狗只要在主人shen边,就忍不住的想浪。”
安笙笑着轻打了下他的tou。“不乖。不乖的狗狗可得挨揍。”
他说着话,早有人把日常调教用的qiju送了上来,安和驯shen上穿着睡袍,连脱都不用,直接跪趴在茶几上,撩起后摆,塌肩下腰,献出两ban浑圆的tunbu。
他虽是侍人,shen材却更接近男xing,tunbu肌肉也十分紧致,肤色又极白,蜜xue和蜜花两chu1粉nen掩在其中,影影绰绰的半lou不lou,倒比平日更添了些风情。
安笙前一阵有些忙,有日子没和家里的玩乐了,眼看之前在安和驯shen上留下的痕迹已经淡得看不出来,顺手拿起只pi鞭,开始给眼前的tunbu上色。
他一鞭子下去,安和驯“咿咿呀呀”的叫起疼,声音拐了好几dao弯。
他日常音色偏清冷,此刻染上媚色,分外动听。安笙看他把腰和tunbu扭成了大波浪,颇为有趣,停下手等他消停下来,顺口问dao,“你去田真那边了?”
安和驯当日第一次见到安笙,是在黑牢之中,光线从男人shen后打过来,如同shen带圣光。那时他觉得遇见了自己的神。
其后跟随安笙,从零建起了716号,每一步他都发现,他的所为甚至所想,安笙无不心如明镜。时至今日,他仍坚信,只要是安笙想要知dao,想要zuo到的,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此刻他完全没有去想安笙为何会知dao他的行踪,只如实汇报。
“是。他那边的人收押了个教授,在网上讲民法的,颇有些拥趸。以前底下人也和您提过。”
他说到一半,安笙的第二鞭又抽了下来。安和驯汇报的语句顿了下,腰tun随之摇摆,此刻他并不敢以yin哦打断汇报,一口气把话说完,才敢低低chuan息一声。
安笙伸手抚摸他tun上鞭痕,“啊,那个人。”
安和驯jiaoyin一声,趁机把tunbu往主人手中送,双tui也悄悄打得更开。
他并非天生M属xing,从疼痛本shen并无法获得快感。但他极为贪图安笙的注意,只要能xi引主人的注意力停留在自己shen上,便是挨揍也能产生愉悦的感觉。
此刻tun上轻微tiao痛,伴随着主人的抚摸,他只觉得干涸的内bu如遇春雨,迅速run泽了起来。
“唔,他是个男人,田真又不在局里,所以韩忱找的你。呵呵。”
安笙说到这里,又一鞭子抽了下来。这一鞭似乎比之前手重了些,安和驯痛呼出声,xi了一口气,稳住呼xi,重又换回委婉的呻yin。
他tunbu刺tiao加剧,回想刚刚安笙的那声笑意略冷,只觉得心脏突然紧缩了一下,整个人慌乱起来,犹疑dao,“主人,我是不该去么?”
安和驯的pi肤比田真薄,安笙刚才那鞭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