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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官在发布会上看京报那小实习生,只觉得不甚靠谱,特意叮嘱了助理,让联系主编,发稿前务必提前看到稿子。
等到她chu1理完别的事,坐上车回大统领办公室,收到邮件,打开一看,果然。
她也懒得给对方改稿子,直接一个电话回了过去。
“哎,别的事你们不按口径报dao也行,这种事还非要拧出个麻花的角度,可不是有病吧?”
主编忙“人在外,没看稿”地解释,和稀泥。新闻官和他们打了多年交dao,早知dao他这套路,直接怼了回去。
“行了,我亲自把通稿给你发过去,你要不就按通稿给我发,一个字别改。要不就别发了。”说完挂掉了电话。
新来的属下每日受她念叨,要尊重媒ti要尊重媒ti人地听多了,自己都信了,tou一次听她这么和大报主编说话,眼睛都直了。
给她开车的助理淡定地递过来一瓶拧开盖的矿泉水,顺带鼓掌。“不愧是我姐,飒!简直如有大统领之风。”
新闻官喝着水,横他一眼。“开车别撒把!还有,骂谁呢,谁像安浩那……”
她自觉消了下音,笑了起来。
有了这插曲,新闻官从车上tiao下,过了安检就直奔大统领办公室,打算跟他说,行,新闻这块我亲自接手guan,实在是不能忍了。
秘书见她旋风般冲进来,赶紧起shen,一句“里面有人”还没说完,新闻官已经推开了门。
她原以为是安浩哪个后gong在里tou,这些年她跟着安浩混得脸pi也厚了,反正dai着墨镜,不怕闪,没想到一推门就听见安浩面朝草地背朝门,深情感叹。
“所有人都离我而去了。哎。李限,顾毅,现在连你也……”
新闻官正喝着水,直接一口pen了出来,转tou看大统领说这话的对象,是个小老tou,shen材不高,touding光hua,正是她的幕僚长大人。
新闻官疑惑的看了眼安浩,又看了眼幕僚长,伸出只手指,“等一下,顾毅不是出差,过两天就回么?李限也快要调回来任卫戍军的军长?还有幕僚长,您不是只是请个年假?”
她一副“是我记忆出了什么差错?还是你们都疯了”的表情,安浩总算转过shen,想了下,大度地挥了挥手,表示这种细节不重要。
幕僚长大人无奈的ca了ca额角,四十年前那里好歹还有些微薄的mao发,跟着安浩呕心沥血了四十年,却是早寸草不生了。
他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哎,我这四十年都没休年假啦,再不充充电,真要耗尽了,如今开个略长点的会就要打瞌睡,万一被人拍个视频传上网多不好。您看前任大统领,沈峥先生,在我这个年纪都退休啦。”
安浩嗤之以鼻。“你这一休年假三个月,一看就是想趁机脱手的范儿。沈峥当年一百六那是因为折了寿,他退休后活了几年?至于别人,不说远的,何平,都一百八了,不还奋斗在工作岗位上?”
眼看安浩又开始满天胡扯,新闻官轻咳了一下,“我就问一句就走,不打扰两位继续卿卿我我。把新闻署归我如何?”
“行啊。”安浩dao。
“不可以!”幕僚长几乎同时喊。
两人对视一眼,幕僚长扯了下嘴角,扭tou看向新闻官,“你没有相关背景,坐了那个位置会很难受,而且从原则上新闻署是个独立机构,和你现在的职位有利益冲突。”
安浩立即dao,“所以你看,你可不能休假,你要是今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