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结痂掌心

        门在shen后咔哒锁上。

        利筝像被抽了骨tou，脱掉大衣直接脸朝下摔进床，累得连脚尖都不想动。

        周以翮站在床边看了她几秒。然后，她感觉他的大手贴上来――指尖掠过zhong胀的阴chun，将正从她shenti里缓缓liu出的yeti揩起一点。

        没过多久，温热的mao巾就覆到tui心。他动作不算轻柔，但很仔细。

        温度反复熨过最私密的pi肤，将她清醒的最后边界也抹去。她在半梦半醒间微微分开双tui，方便他动作，鼻腔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唧，意识慢慢沉入黑暗。

        直到深夜。

        睡眠转浅，听觉变得min锐。利筝被一阵极轻的英文交谈声惊醒。

        是周以翮。他正在通话，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安静的公寓里，词句如碎片般传来：

        “……我需要……三年前那起高功能……患者的完整档案――对，涉及宗教符号与认知cao2控的那一例……巴尔的摩……”

        “……不，不是临床复查，是zuo行为特征比对。”

        一阵恐惧窜过利筝的脊椎，放she1到四肢，刺得手指都蜷缩起来。

        通话很快结束。她听见周以翮放下手机，脚步声靠近。她感觉到他在床前停留了片刻，然后，重新将毯子盖在她shen上。

        他没有离开。

        紧接着，是电脑被合上的轻微声响，还有……纸张摩ca的声音？

        利筝将眼睛睁开一条细feng――昏暗光晕下，他靠在扶手椅里，手里拿叠资料。

        她抵抗着睡意，看着他将那页纸轻轻折起一角。

        她试图看清点什么，视野却不受控地开始模糊、重影……

        ―――

        08:15。

        晨光像稀薄的蜜糖，缓慢渗入公寓的feng隙。

        利筝醒了，意识回笼得比平时慢半拍。

        shen边是空的，温度早就散了，只有床单上的皱褶证明昨晚周以翮在这里躺过。

        咖啡和牛nai的香气飘进来。

        她掀开毯子，赤脚踩上地板，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走到廊口，她停下，靠着门框。

        周以翮背对着她站在料理台前，针织衫勾勒出宽阔的肩线。发梢看上去有点shi。

        他倾shen去拿鸡dan，利筝就安静地倚在那，看着他分开dan壳、澄黄的danye完整hua入锅中，在热油里凝固出金边。

        “叮”――面包机里弹出两片吐司。他取出，对角切开。

        利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完全被他的双手攫住了。

        那双手太漂亮了。

        此刻，它们正握着餐刀，将黄油均匀地薄涂在面包上。刀锋划过焦脆的吐司表面，发出沙沙声，油脂在面包的余温里缓缓rong化、渗透。

        她又开始想象了。想象他两指并拢深入她的口中，带着黄油的咸腥与面包的焦香，搅动她的she2gen，直到她津ye横liu，眼角泛泪。然后，顺着脖颈、锁骨……

        臆想正向下蔓延时，周以翮“咔哒”一声关上了冰箱门。那声响不大，却突然切断她脑海中旖旎的hua轨。

        利筝下意识ting直了背脊。

        随即看见周以翮开始chu1理生菜和番茄――他剥下最鲜nen的叶片，在水liu下快速冲洗。切番茄时，指节微屈，手腕稳定，番茄被切成厚度几乎一致的薄片，渗出浅粉色的汁ye，沾上他的指尖。

        这颜色本该柔和，却拽走她的思绪，从方才那片黏腻的nuan昧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