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情人中的情人

        利筝从冰箱里拿出酸nai，用勺子挖着吃。冰凉的口感让她冷静了些。她走到卧室门口，看见周以翮靠在床tou，手里是本《恶之华》。

        那是她书架上的，波德莱尔的诗集，书脊已经有些磨损。

        她走过去，倚在衣柜边，勺子轻轻敲着酸nai盒：“周医生怎么看起这个了？”

        周以翮的指尖正停在《仇敌》那页，闻言没有立刻抬tou。低垂的眼使他看起来有几分纵容。

        “随便翻翻。”他翻过一页，纸张嚓响，“你的书签夹在《阳台》那首。”

        他这才抬眼看向利筝，目光在她沾着一点酸nai的chun角停留，声音温和：“‘我的回忆之母，情人中的情人’――原来宝贝喜欢这种。”

        不是问句。是陈述。

        他继续用那种低沉的、每个字都像在抚摸她颅骨的声线念下去，仿佛不是在读诗，是在剥离她的神经：“‘那炉边的快wei……我唤醒那蜷缩在你膝间的我们的过去……’”

        脊椎窜来的战栗蔓延至指尖、hou咙，却又在xiong腔里点燃了什么。

        利筝握着酸nai盒的指节在颤抖，xiong口一阵阵发紧。那声音钻进耳mo，她下意识想避开周以翮的注视，但shenti像被制住。

        他什么也没zuo，只是念了几句诗。

        hou咙有些发干，她吞咽了一下，那点酸nai还黏在she2尖，此刻尝出了别的意味。

        “酸nai要滴下来了。”他提醒。合上书，随手搁在旁边。那本诗集陷进柔ruan的枕tou，悄无声息。

        利筝没接他那句关于酸nai的提醒。她直接探shen，沾着nai的指尖蹭过他下chun，留一daonong1稠的ru白。

        她盯着周以翮chun上那抹nai痕，自己先shi了。

        她凑过去，she2尖卷走那点ru渍，又趁他张口回应时，更深地侵入，将酸甜的气息渡进他chun齿之间。

        稍稍退开后，她声音带点故意的、黏糊的哑：“不喜欢了。现在……更喜欢你念诗的声音。”

        说完，空酸nai盒从她松开的指间gun落。那只手径直往周以翮shen下探，隔着ku子压实――

        那里胀得发ying。

        “甜不甜？”她问。

        可周以翮只是捉住她作乱的手腕，力dao不轻，让她发痛。他压近，鼻尖抵着她的，呼xi交缠，他看见她眼里漫起水雾，低笑出声。

        “甜。”他蹭着她chun角承认，亲密无间的样子，内容却截然相反，“但乱蹭的小朋友……”

        他握住她的肩膀，推开。

        “……今晚没糖吃。”

        说完，他起shen下床，拿起枕tou，走到门口时回tou。

        “你明天要见洛朗，”他像在陈述医嘱，“需要保持清醒。”

        视线在她tui间停留一瞬，意有所指。

        “自己解决的时候，”他最后补充注意事项，“别太用力。”

        门轻轻合上。

        利筝平躺着，pi肤还在发tang，shenti深chu1的空虚在尖锐叫嚣。他连拒绝都这么冠冕堂皇――用她的正事作理由，把她所有不甘都堵死在hou咙里。

        这个认知让她难受，那一gugu不知从哪里渗出来的yang意，在骨髓里钻，无chu1可挠。

        她在床上翻了几次shen，床单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