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周全又不给人巴结的奉承感。

        几人同时了谢，何序就和梁伊单独出去说了会儿话，包厢门没关但里面的人听不清她们谈话的内容。

        但凡何初在场的时候，何序就会尽量让自己不消失在她的眼前，和别人出去单独说话就会习惯地开着门。

        而何初本就是一个很锐的人，尤其是对关于姐姐的事情，她看着姐姐低着近距离和梁伊说话，对方还满眼的欣赏和发光，就直觉两个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朋友。

        “泇泇姐，梁伊姐跟何序的关系好吗？”

        何初一边对着孔上泇旁敲侧击一边打开礼盒，看到成旗袍领口和团扇模样的特色小糕，满心欢喜地拿出来一个就开吃。

        听到何初直呼何序大名，孔上泇就感觉闻到了点酸味儿，失笑地感叹小孩的直觉就是准，不过还是认真地回答：“好的，认识几年的朋友了。梁伊人不假好相，也不搞生意人那一套，边的几个朋友都爱来捧她的场。”

        其实梁伊是何序现在的sub，两个人的调教关系也维持了蛮长一段时间，但妹妹不知何序的取向和癖，所以孔上泇决定只说一半。

        也不算骗人吧，最多算隐瞒。

        “哦……”何初又舀起一小口糕，眯着眼吞下，假装不经意地问：“那我姐这几年谈过男朋友吗？或者女朋友？”

        孔上泇正喝着的冷泡绿茶，听到何初如此直白地试探差点呛到：“咳咳……她心思都在公司和你上，哪有多余的力谈恋爱。”

        “泇泇姐你心虚啥，我早就看出来你不喜欢男的了好吧。”何初轻拍了几下孔上泇的后背：“现在年轻人思想很开放的，我不会歧视你放心吧。就是我姐跟个冷淡似的，我看不出来……”

        孔上泇心想着你姐那不是冷淡是压说不出口，看着何序过来无奈地打断：“你有什么就自己问你姐去。”

        何序早在妹妹回国前就和梁伊解释了最近约调教的频率会低一点，她也表示理解，但今天她既然有空过来，还是选择当面又解释了一遍，又向她表达了送蔬菜的感谢。

        完别何序就回了包厢关上门，盯着妹妹放在孔上泇后背上的手，插进话题：“趁我不在聊什么呢？”

        然后用手指自然地掉妹妹嘴角边的糕油，正想伸进嘴又意识到太亲密，换成巾把指腹一抹才坐下。

        “聊取向呢。我说泇泇姐很明显不喜欢男的，她还心虚，都说了我不歧视。”

        何初故意试探地再次重复，望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