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问：“那，好玩吗？”

        “无聊。”他的声音很轻，却笃定。

        叶月的角抿得更紧，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那、那个……我没事要问的，就是想告诉你……我要睡了。”

        “今天累吗？”那端忽然低声问。

        叶月怔住，下意识咬了咬下，声音带着心虚：“嗯，还好……”

        许焱却学着他那种轻飘飘的腔调，慢条斯理地说：“发一张现在的你，过来。”

        叶月呼一滞，整个人猛地埋进被子里，声音结结巴巴：“啊？什、什么……现在？”

        “嗯。”许焱的声音像是贴在他耳边，带着近的温度，“想看看你。”

        叶月的脸瞬间得不行，心失了节奏，指尖在被褥里蜷紧。他红着脸低声抗议：“不是早上才看过吗……”

        “那是早上。”

        短短一句话，让叶月彻底败下阵来。

        半天才把脸从被窝里探出来，气息凌乱，耳尖通红。颤着手按下快门，屏幕上映出自己微微笑着的模样。照片里，肩斜倚着那只香水瓶，锁骨间的项链落，光泽暧昧。

        发出去的瞬间，叶月心口仿佛被什么攥紧。

        许焱看着那张照片时，眼神不由得暗沉。戒指与锁骨之间的隙、香水瓶折出的点点光泽，全都带着只属于叶月的柔与羞怯。

        “早点睡。”他低声在话筒那叮嘱，嗓音压得低哑。

        “嗯。”叶月轻轻应着，把手机放在枕边，眼尾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红意。叶月挂了电话后，指尖轻轻按下快门，镜捕捉下他的微笑，确认之后就发了过去。

        许焱收到的照片里      叶月的肩膀一侧的香水瓶散发着熟悉的气息，而那条项链也悄然落在了他的锁骨旁，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完全不同于早晨那般紧张和羞涩。

        离开了许焱的捉弄，叶月的笑容在照片中显得格外柔，眼神带着些许迷离，似乎还未从早上的话语中完全清醒过来，浑的柔和气质和他温的笑容交织在一起。许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张照片引，焦点在戒指和锁骨之间的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