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很轻，却带着一点不安。

        他没有完全压下来，只是半撑着子，把自己的重量收得极死，一条手臂撑在她耳边，肌肉条理分明，青顺着腕骨隐隐绷出一线，另一只手落在她腰侧，指节蜷着，像是在勉强克制。

        下是柔的褥子，外风声被厚厚的帐帘隔开，世界一下子只剩炭火噼啪、呼交缠。

        刚开始还是她胡乱亲，他只是任由她闹，呼一声比一声沉。

        人就离了地。

        纠缠间，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她几乎连呼都乱了。

        叶翎被他亲得几乎不过气，指尖死死抓着

        她没等他再问，抬手勾住他脖子，整个人往上一送。

        直到她角不小心蹭到他齿间，那一下细小的碰像是把某弦彻底绷断。

        楚冽低低骂了一句什么。

        叶翎仰着脸看他。

        眼睛亮晶晶的，像被火光映出一圈光：“怕什么？”

        他抱人的姿势极稳，像抱一件珍重的兵，又像抱一块怕磕了的玉。臂弯的肌肉在她腰背下撑着，每走一步，隐隐有力收紧的起伏。

        下一瞬，他反手扣住她后脑，彻底夺回了主导――

        她忽然笑了一下。

        楚冽低啮住她的下，细细碾磨，像在品一枚在口中的蜜饯，先是浅浅着，随即用力一咬，像是非要把这点甜味彻底出来不可。

        不再是试探，只是笨拙又直接的回应。既然不知怎么说，那就再靠近一点。

        他了一下，指尖在她背后收紧，像是下一瞬就要彻底失控。

        她却不放开，指尖扣在他后颈，带着一点毫不掩饰的急切，把人往自己这边压。

        叶翎刚想撑起，他忽然一把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

        这个吻一下子变得烈起来。

        她的被他的温度得发麻，呼乱得不成样子，反而越乱越不肯躲。

        “迟了。”他低声。

        她整个人就仰在床榻上，被他压在臂弯与膛之间。

        楚冽被她这一撞撞得闷哼了一声，支在她耳侧的那只手不受控地一松，几乎要压下去，最后又在最后一刻撑住，整条手臂绷得发疼。

        她将自己的小笨拙地送入男人的口中，尖刮过男人的，到了男人的柔，鼻尖是的荷尔蒙气息，像温的罩子一样将她包裹起来，让她热的不过气。

更。

        “翎儿。”他咙发紧，在她耳边过，“怕不怕？”

        不再是她乱撞，而是他用力、认真地回吻过去，那灼热一路深入，碾开她柔腻的，把那点试探搅成彻底的纠缠，力大得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进怀里。

        这一次，她吻得比刚才更用力。

        楚冽猛地收紧手臂，一只手扣在她后腰，一只手揽在她膝弯，整个人一使力――

        主帐里的炭盆烧得很旺，他几步跨过去，抬脚一勾，把床前的凳踢到一边，整个人略一俯，就把她放到了塌上。

        “放、放我下来……”她声音发颤。

        耳边全是她自己压不住的息声，轻得发颤，全被他听了去。

        叶翎只觉得耳一直在烧。

        近看去，他眼尾那一点红还没退干净，眉目却收束得很狠，像在拼命把什么东西关进笼子里，认真地望着她，眼里全是她的倒影。

        男人的膛得像铁，隔着里衣都能感觉到肌肉绷起的弧度。肩背极宽，她被他横着抱在怀里，视线整个人都被他占满。

        叶翎“啊”了一声，本能地往他怀里一缩，两只手下意识拽住他衣襟。

        炭火在一旁噼啪炸开，光影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动。

        下巴到结一线紧紧绷着，锁骨往下，是被布料紧紧包住的一片实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