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女人。很多人受不了,干脆就去死。”阿都说着,一笑,“但他应该不会,因为祭司需要全shen心侍奉天神,不能娶妻,也不能有女人,所以,他的一切就算是送给我,我也不稀罕。”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shen后就传来了ma蹄声。
塔师骑着ma,手上还牵着一匹,迅速掠过他们,直奔前方,tou也没回。
阿都耸了耸肩:“瞧,我没说错吧。”
纵然阿都已经尽guan放慢了速度,ma背的颠簸还是险些让姜雍容快要疼死过去。
大脑自作主张,打算晕过去了事,但被她强行阻止了。
她生生忍住了这疼。
阿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要不我打晕你吧?放心,我轻轻的,不疼。”
姜雍容额tou的冷汗已经将发丝变得漉shi,贴在肌肤上,她摇了摇tou:“不。”
阿都忍不住dao:“你不会是在等风长天来救你吧?”
姜雍容没有说话。
因为他说中了。
她确实是在等。
颠簸中,疼痛中,一直在等,等待shen后有ma蹄声出现。
她的神情已经说明了答案,阿都皱了皱眉:“那沙匪到底有什么好?”
有什么好?
呵,姜雍容嘴角带上了一丝轻笑。
你不懂……
他是最好的。
天女山终于到了,北狄的营寨就驻扎在前方,营门紧闭。
“去,让他们开门。”阿都吩咐随从。
随从依令打ma上前,正要开口,营寨后忽然齐刷刷冒出两排弓箭手,箭尖居高临下对准了阿都和他的随从们。
“大胆!”那随从大喝,“这里是阿都王子!”
“阿都王子可以入内,但那个央人女子不行。”一个声音从营寨门后传来,跟着塔师排众而出,shen边跟着两名全shen披甲的将领,塔师dao,“阿都王子,每个央人都是我们的敌人,若不放下她,小心我连你一起she1杀!”
一遇到奇境,姜雍容原本已经疼到半昏聩的脑子反而奇异地清醒过来,她问阿都:“那两名是天山女的守关将领么?他们是他的人?”
“不是。”阿都面无表情地dao,“只不过王庭的规矩,在位的大祭司地位当然高过未继位的王子,毕竟大祭司只有一个,而王子却有不少。”
大祭司!
姜雍容吃了一惊,她原以为塔师只是一位普通祭司。大祭司在北狄王庭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北狄王,所有人都要服从大祭司的号令。
两个想法闯进姜雍容的脑海。
一:shen份如此尊贵的大祭司居然甘愿扮作阿都的随从,阿都看来是独占了北狄王的chong爱,大祭司已将自己的未来押在阿都shen上。
二:北疆有什么事,需要大祭司陪同王子亲临,才能办好?
“他是不是不甘心输给你,所以想趁机杀人灭口?毕竟你赢过了他,只要你愿意,他所拥有的一切便会烟消云散。”
不guan脑子转过多少念tou,姜雍容声音依然不动声色,她轻轻dao:“也许就算你放下我,他也有别的借口杀你。”
“那我倒要试试,看他是不是来真的。”
阿都说着,两tui轻轻一夹ma肚,ma儿上前了两步。
刷刷几声弓弦响,一排箭笃笃she1进ma儿shen前三尺,ma儿受惊,疾转退后,动作极大,姜雍容疼得死死咬住ch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