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这么走掉了。

        钟灵的手心在他沿摊开，是一颗药，“吃下去，喝点水睡一觉。”

        ……怎么又想起了以前。

        然后偏，一个吻点在他嘴角。

        “姐姐……”他的声音很虚，有气无力。

        她低下，姜澈栽在她上，出茸茸的后脑勺。

        他竟然和她撒了？

        “不要，”姜澈的微微在她前左右蹭了蹭，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姐姐陪我。”

        姜澈微微掀开眼，钟灵刚刚把巾收回去。

        感觉受这个场景氛围驱使，钟灵自然地垂落双手，一手托住他的后脑，一手轻抚上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

        “我醒着。”他说，就靠着她的小腹，声音都发闷。

        “要不是你晕车，这个姿势我就亲下去了。”她低声咕哝，车厢前他们打牌打得火热，和后车厢只听得见他呼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过了多久，在钟灵的安抚下，他看起来睡着了，少年均匀呼的热气却像是春药，得钟灵很不好受，只能一下一下拨乱他的发以私愤。

        钟灵一怔，默默偏过，视线里映出他的下半张脸，红的耳，光的下颔线，以及一张没有闭合微启的薄，刚刚喝过的水滋了一小片干涩的，泛着水光。

        “那你亲吧。”他说。

        钟灵既内疚又心疼，他们都十年没在一起生活过了，她自然不知弟弟会晕车，要是早知，一定会早点准备，晕车药吃了也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起效，而且看个人质还不一定用。来营是她的提议，如果姜澈没有要陪她来，也就不会受这个罪。

        姜澈紧抿着，依稀听见前传来人声对话，可是他已经没有分辨他们说了什么的余暇，浑浑噩噩中，感觉有人走了进来，用温热的巾拭他的汗。

        整理间，前一重，腰际被人抱住，一颗脑袋抵住了她的小肚子。

        她迅速抽回，心超速上线，热量在里扩散，尤其是小腹里的那一，一点点朝更深涌动。

        钟灵努力压抑自己不去产生旖旎的想法，深了一口气，“那你等我换个姿势。”

歪下脑袋看向窗外掠过的风景，一烧心感又让他低下，伸手捂住了发闷的口。

        姜澈微不可察地摇摇，“躺下……会吐。”

        姜澈终于不闹逆反了，乖乖吞下晕车药，喝了一口钟灵递到嘴边的水。

        这还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而已。

        钟灵觉得此刻自己的比他还干，下意识抿了抿，以尖将它们。

        她坐到床畔，让姜澈靠在自己上，承担起靠枕的责任。

        “不靠枕吗？”她问。

        “你腾起一点儿，我给你垫垫。”钟灵揽着他的肩把他往前拨弄了点，拿枕放到他后。

        旋即，耳畔一声低笑。

        他的呼太近了，钟灵只穿了一件打底内搭，外套着针织开衫，他这样，呼和说话时的热气全都洒在了她的小腹上，把她焐热。

        钟灵弯腰到床侧拿起枕，问他：“能躺吗？”

        气虚乏力的笑声，完全没有咙发声的音量，只是鼻腔和间气的作用。

        晕车无力的姜澈任她捣腾，最后靠在她怀里，被钟灵拉高了毯子盖在两人上，温驯地闭上了眼睛。他枕着她的肩，呼这一次温热的是她颈窝。

        他、他……他说了什么？

        那个地方正对着子，就有一种说不清的焦躁感。

        他七岁那年有一次发高烧，烧得稀里糊涂，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死之前耳边一直有人哭，可还是不停地给他汗，他想死都清净不了，就没睡死过去，只记得在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会为自己那么心，就不能死得安心。

        “姜澈？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