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的声音喑哑：“……够了吗？”

        “差更多了。”钟灵抱怨。

        姜澈状态比刚才好了些许，连笑声都更好听，更……撩人。

        她这算乘人之危吗？

        姜澈枕着她的肩转过脸，虚着声音：“好色。”

        明明都是他的缘故。钟灵当然可以反驳说她没有，然后气急败坏地把弟弟推开，可是姜澈这样病恹恹的状态，她也懒得和他斗嘴，就当自己认了算了。

        就是馋他了又有什么关系，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习惯就好。

        “你现在好一点了？”还能调侃她。

        “转移了注意力就好点……”

        钟灵垂眼盯着他的，现在这个角度，她不止可以亲到他的嘴角，还很适合接吻。

        “你不会吐吧？”钟灵小声问，干坏事前试探地以碰了碰他微翘的珠，“要是吐了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他的眼睫微微搭着，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听见她这么问，嘴角抽了一下，笑：“你都在想什么？姐姐。”

        钟灵的压上去，“想吻我弟弟。”

        他轻轻呵着灼热的吐息，任她的覆在自己的面上，一寸寸反复碾磨。

        车厢前响起一声甩牌的欢呼，男男女女的笑声哄作一团。

        拉帘后面，有一对姐弟在小心翼翼地接吻。

        “姜澈你知吗……”她贴着他的沿说，“我还喜欢你叫我姐姐的，就算是这时候也一样。”

        “变态。”姜澈的嘴角勾得更深，却不自觉扬起下巴去够她的。

        四片忽近忽远，若有若无地碰亲吻。

        她低，他仰首，她听见耳畔有个沙哑的声音说——

        “姐姐。”

        尖在沿过，再轻轻咬住他的下拉扯。

        他抬手抚上她耳尖。

        她伸温柔舐他的嘴角。

        “姐姐……”

        他压着声线反复呢喃，他知她喜欢。

        声音在被她进口中。

        “唔。”

        互相交缠了一番，才留出一丝隙，有透明的丝线在彼此沿拉伸。

        “他们……在前面。”钟灵轻轻着气提醒。

        她也知他们这么有多危险，后车厢没有门，随便一个人这时候只要掀开布帘，都能看到正在拥吻的他们姐弟俩。

        晕车伴随的症状还没完全恢复，姜澈的昏眩感似乎只有在和姐姐接吻时才能缓解一些——或者更加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