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上浮着一层薄汗，眼圈通红，却光芒璀璨，带着京城初冬的寒气，猝不及防地闯入他们心里。

        她快走几步，从地上拽起怔愣的杜嘉麟，又大步向前走，把他从地上捞起来，然后，用她那小小的单薄的，给了他们一个温的拥抱。

        “谢谢你，子言。”她亲亲他的嘴，“谢谢，你得很好，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

        然后，她一巴掌拍在了杜嘉麟边的墙上。又脆又响的声音确实吓了青年一下，但这是因为韩素澜的动作出自他意外之外。他拧眉看着韩素澜，轻启薄：“有事？”

        “有。”

        第一次在恋人面前表出这么强势的攻击行为，韩素澜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斩钉截铁地立刻给出了回答。她盯着杜嘉麟的眼睛，她很少这样，可现在，她必须这样才能表现出自己的坚定。

        “我不想再和你兜圈子了。我爱你。你必须和我在一起，我说的。”

        杜嘉麟不带感情地弯起，像在看一只虚张声势的兔子，冷漠地看着她：“就凭你？你那么多男人，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很快，我就会把他们一个个杀掉。”他扬起笑，纯肌肉牵动的笑，没有丝毫情绪，“那时候，你自然会回到我边，跪在我脚下，对我张开双，求我……”

        他暴的情绪张开，不知不觉影响到了韩素澜。她几乎要退缩，回到曾经的相模式，可艾子言的视频通讯，又让她有了坚持自己的勇气。

        她踮起脚尖，吻住了杜嘉麟的嘴。

        狮子一楞，很快就反客为主，抓住她铅灰的长发，凶狠地亲吻她。他一口咬住她的，血腥味蔓延，他呼越发急促，也越发用力地将她抱紧。

        等他终于松开，韩素澜的嘴角破了口子，也满是血腥味。她用力咽下血沫，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安定，她终于确信了，这个男人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她抓住他的手，葱白的手指生生插入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紧扣。

        “你就是我的。”

        她用力地紧了他的手掌，哪怕这力对他来说微不足。

        “我不允许你离开我边。”

        “不许你对他们动手。”

        “你是我的丈夫，他们是我的物。”

        说这话时，她有点心虚。但看着不发一言，却慢慢放松下来的杜嘉麟，她又坚定了信心。

        “丈夫就要有丈夫的样子，不准待物。如果你伤害了他们，我就，”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努力表演着凶悍，背诵着反复推倒重写了好几遍的台词，“我就，抽你屁！”

        她细长的凤眼努力瞪圆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威慑力一些。杜嘉麟却只沉默着，余光瞥见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艾子言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你在囚禁着她，她也在塑造着你。”

        他默默收紧了五指，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的五指生生折断。

        他看着这个让他爱了半生，也恨了半生的女人。

        “你爱我吗？”

        “当然！”韩素澜用力地点，“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你！”